母校回眸
车驶过七中时,那在冷风中猎猎作响的大幅标语提醒了我,原来,七中已经建校二十年了。
二十年?!光阴是怎样一点一滴流逝了过去呢?而我,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蓦然回眸,只觉时光如海,一片苍茫混沌。
七中,作为我在这座城市下存的唯一的母校,从外观上看除了有一些修缮它基本上保持了二十年前的样子。二十年前,我是它的高一新生,我们这一届学生是它真正的首届生。可是,二十年?!我真没想到日子已过去了这么久,仿佛只是一眨眼。如今,我是真正体会到了岁月的匆忙。
母校意味着什么?刚告别母校的时候,若听说谁也曾是七中的学生,目光会马上一亮,心中为之欣喜。一年又一年,许多美好的情感被丢失了。如今,每次看到在七中校门出出入入的少男少女们,我不会想到他们也是在我曾经学习过的校园里走出来的,我感到他们和我没什么关系。七中,似已被时光压缩成一个符号,成为离我很远很远的一个梦境。
可是,母校毕竟是母校。那楼那树,那操场那楼廊,若是静下心来细细回忆,母校的每一寸空间毕竟有着只属于我们那一届学生的记忆。
母校是什么?有时候它仿佛就是那些与我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比如老师,比如同学。二十年前教过我的老师如今仍在七中的只有班主任刘峰老师了。二十年了,刘老师除了稍微胖了一些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她一点儿都没老。因此,每当看到刘老师我总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代,而想到母校又总是最先想到刘老师。二十年前与我同一间教室里坐同桌的人如今是我的同事。我们在同一个办公楼里出出入入近十年了,但至今还没有一次坐下来叙旧,倒是那些与我不同班的校友来找我认同学因而也更知己。可是这也没关系,每当想到我们是同桌,我的心总是很温暖很踏实。还有林夕,为她我曾写过一篇《昨日风中蝶纷纷》,因为写行比较隐晦,以至于还有人以为我在怀念某个男生呢。还有一光,昨天她刚到我家来抱怨我简直比领导还忙。当年,梦夕、一光、我曾是有名的“三剑客”,二十年了,我们在母校结下的友谊至今仍在延续。
有时候,母校又像是一些诗,一些散文,一些小说,一些歌曲……在那熟悉的旋律与字里行间,总能看到似曾相识的意境。
对于我,在许多年里,母校还是心中的结深深的痛。因为,就是在这里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升入高三之后,,我便离开了学校。这是一个毁了我一生的决定。本来,我可以有更美好的前程。因此我的心至今充满了遗憾。
告别母校之后,我似乎没有顺利过。二十年,我的心已经伤痕累累。我的生活属于那种“看上去很美”的类型,那些磨难与痛苦,那些坎坷与不幸,作为亲历者,也只有自己明白。我把这一切都看成是当年“背叛”母校所该付出的代价。
母校培养了许多人才,二十年间那些人才分散在许多城市里为母校续添着荣光。在这一点上,我是愧对母校的。我虽然很平凡,但我却尽心地干着本职工作,总感到有什么力量在鞭策着自己。前几天读到了一段话:“没有完成高中学业的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一辈子都在完成高中学业,他们要坚持不懈地努力补救……”说这话的是一个叫君特·格拉斯的德国人,看来此理天下同呀!
二十年前那个秋天也如刚刚过去的旧年的秋天一般有着很冷很大的风,我就是在那个冷秋之中捧读了张爱玲的《十八春》,当时还不到十八岁的我感到书中所言十八年的岁月真是漫长而可怖呀!如今,居然无知觉地过去了二十年!提到“二十”这个数字,便想起郑板桥的那半阙词:二十年湖海常为客,都付与风吹梦杳,雨荒云隔,今日重逢深院中,一种温存犹昔,添多少周旋行迹。在不胜的感慨间,这已令我湿了眼睛。
※本文作者:黄骁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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