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我的老师
我立在讲台上,给同学们布置了一道题目——《夸夸我的老师》,要求是对你影响最深的老师是哪位?把他的才能、品位和你的感受说出来与大家分享。
讲台下,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其中有位同学说:“教过我的老师太多了,我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象,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的脑海中顿时掀起层层巨浪。我从6岁开始上学直到19岁毕业,再到我在学校工作的时间,也算是大半辈了。还有平常接触过的老师,少说也有两三百位了,这么多老师,在我的脑海中在几分钟内能够停留的只有一位,于是,我在黑板的正中间写下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陈鹤泽、福建长乐市人、六林小学校长、原三年级老师。
我的目光注视着讲台下60位同学,教室内鸦雀无声。我开始了遥远的回忆。30多年前,在我读小学三年级时,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播种季节,陈老师带领同学们在楚尾小学的勤工俭学地里开垦荒地栽种地瓜。当时在撬一块石头,不知怎么搞的,这块石头犯狠地砸在陈老师的脚指头,顿时鲜血直流,脚指甲砸掉了。其他老师马上把陈老师送到村医疗站进行包扎,第二天,他依然坚持上课。
有位同学插嘴道:“老师你还记得30多年前的事,这个陈老师可能有60多岁了吧?”我答道:“当时才20来岁,身高约1米75,偏瘦但结实。”
我接着说下去,我在班上一直以来都是小个子,到处都一样,有些大个子同学喜欢欺负小个子同学,每天放晚学,陈老师都要站在学校勤工俭学的地头,望着同学们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这时又有一个同学在路上拦住了我的去路,望着夕阳在羊肠小道边沉浮,当时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陈老师出现在我的身边,随即批评了那位同学,并亲自把我送回家……没来得及坐一分钟,陈老师就匆匆赶回学校。
春去冬来,后来我在溪源中小学读书,入冬以来,闽西北的寒风总是那么劲厉刺骨,有个星期我穿着一条薄薄的的确良裤子,那几天裤子的缝总是跟我过不去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我用稀饭汤粘了又裂,裂了又粘。那天做课间操时裤缝又跟我过不去,再一次裂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少说也有30厘米,看台上的几个老师一边欣赏同学们做操,一边对着我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可是课间时间的太阳总是不能给我一点温暖,腿仍被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求学的日子在酸酸甜甜中结束了。
我当起了一名老师,当时我与陈老师分别在西朗学校教毕业班的语文,在那次统考中,因为一题拼音标号题问题,陈老师指责我:“你这个教拼音的完蛋了,这是误人子弟呀!”我当时有苦难言。过了一会儿,陈老师转过一个笑脸对我说:“对不起,是我记错了。”这两句话在我的心海里激起阵阵涟漪,同样有秋风的萧条,春风的柔和。陈老师让我终生谨记:不能误人子弟,师生之间的隔阂应如春风化雨,将会出现千山秀的壮观景象。
那一年我去六林看过陈老师,陈老师没有冷待我这个天涯游子。他从冰箱取出水果、饮料。餐桌上有他亲切的目光、温馨的话语:“你你多吃些鱼,这种鱼肉鲜美,还要8块多钱一斤呢,在溪源是吃不到的,但要小心吃,里面有很多小骨头。”
自从我离开长乐后,已有十来年不知陈老师的音讯,不知他现在还好吗?还记得我这个弱小孩吗?今天我站在讲台上,重温我们的师生情。是啊!那个学生说得好,教过我的老师很多,在我记忆中存留的可没有。今天,我要大声地说:“陈老师,就是我心中不落的启明星!”
※本文作者:风舞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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